大学囧事二,彪悍女对弱鸡男
humb 8月前

事件一有坛友提出个问题,现在解答一下吧,当时的政策是夫妻双方都要过35岁才能到精子库买精子,而大伟的妈天天在家吃药上吊变着法的作死,大伟等不了。而我们后来也再也没见过,没通过电话,大伟夫妻也从公会里退出了,那孩子只能在我梦里出现。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我不想也不敢打听,我没那本事去负责。但愿他们幸福。

说第二件事吧,还是从2002年开始,自从迷上了传奇,我基本就以网吧为家了,在网吧吃在网吧睡,早上迷迷糊糊的去上课,下午精神抖擞的进网吧。网吧的生意一天好过一天,扩张招人成了必然,有同学去当了网管还有一个当了收银,一切都只是为了免费上网,我手里还够开销,加上老板推出了200包月的制度,我没必要为了玩而工作心里小优越了一下。

02年过年前,我买的票晚,所以在网吧再玩几天,而做网管收银的大部分是学生,都跑了,网吧一下子招呼不起来了。没网管,我们这些老玩家就自给自足,自己开卡,结账,修机器(就是重启,或把零部件拔下来再插上去)。收银没了可让老板崩溃了,老板亲自上阵,恨不得24小时连轴转。第四天,我走的前一天,来个女的说要做收银,要求包吃住。老板恨不得跪下喊亲妈了,自然没考虑就同意了(网吧工作本来就包吃住),我瞄了一眼那女人,看起来岁数不大,但也不年轻了可能有三十岁了,长相一般,大个子有点胖,最重要的是胸前那两肉弹,我去原子弹啊,估计比脑袋小不到哪去。欧美片里也没几个大过她的。我心里恶意的想到,丑B多作怪,把奶子隆这么大就当自己是美女啊。

开过年来到网吧报道(我一般初八就到校了,学校开门还早)那女人还在,一口不怎么样的普通话,配上大嗓门倒也听得清楚。女人很开朗,很好相处,没两天我对她的印象就完全颠覆了。没几天我就把她的情况摸的七七八八了,剩下的,谁还没点秘密,人家也没必要告诉我是吧。女人叫张翠琴,25岁,我要不是看了身份证真不信,太老相了,湖北人,孝感那块的,有两姑娘,由于第二胎还是个姑娘,婆婆不乐意了,让她滚蛋,她男人也想要儿子也就顺着他妈的意思每日里对她非打即骂,硬逼她走,她没法子带着女儿回了娘家,娘家的意思是,小丫头留家里外公外婆帮着照看,但嫁出去的姑娘留家里不好看,让她出来找工作。

这张翠琴人长的彪悍说话做事也彪悍,做人做事都是精心尽力就开口不好听,麻痹长麻痹短的,老板娘好多次开导她说你这姑娘岁数还好,样子也算周正,城里的男人现在没点本事想找个女人难得很,你改了这口癖不挑的话找男人也不难。不过老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她在外面到是克制不少,但在我们这些天天一块玩的人面前,她到是变本加厉,加上有些无聊人故意撩拨她,这真是B里来B里去BB满天飞。

很多人对她都有些想法,一来离婚少妇,二是性格开放,很多人觉得这是个好上手的炮友,但张翠琴也有底线,嘴上吃点豆腐她是完全不在意,动手动脚就别想了,这女人的手脚重的很,学生仔可受不得两下。我是不怕死,天天都喜欢在她背上腰上捣一下两下的,每天也都会被她拍一下,这一下基本就是个大手印,捣着捣着开始往她屁股上捣,其实我到是没多余的想法,纯粹好玩,虽然常看毛片,但我说到底还是个处男,有着处男可笑的梦想,希望有个甜美可爱的小女人当然也要是处女,两人用一种祈祷般的心情完成第一次。捣多了她开始难得理我,一个大白眼成了她对我的回应。我也开始无聊,这种恶作剧般的行为也停了下来。

又过去大半年了到03年十一月了,同寝室的一哥们失恋了,牵手两个月的女神跟别人走了,两个月只牵过两次小手的女神投向了每日开着车上学的学长的怀抱,把我室友抛弃了,我们很幸灾乐祸的请他吃饭庆祝他又回到光棍俱乐部。当然这么开心的事光我们几个可不行,还请了几个其他的朋友,张翠琴也去了,席间这哥们不停的唉声叹气还抹了几滴眼泪,菜刚上齐张翠琴就不乐意,一巴掌糊那小子后脑勺上骂道:你个B篮子是不是男人啊,白长的鸡巴啊,老娘当初被那狗日的拳打脚踢扫地出门都没你这么糟心过。来陪姐喝酒,明个姐带你去会会那小B养的,她要是铁了心,你也大气点,没女人死不了。下来当然是喝酒吃饭了,大家都很开心的涮那小子,酒是喝的飞快,没两小时,一桌子的人都有点迷糊了,失恋的家伙早被灌的扔厕所里了,肥仔也直接扶墙去了,老大拍了下脑门决定散伙,不然都的趟马路上了。老大,老四,还有毛子要扶着那小子还要扶着肥仔,艰难的回去了,给我的任务是送三位“美女”回去,我糊里糊涂的吧其他两女送回寝室后又跟着张翠琴到了网吧宿舍,其实真没必要送她的,我一米七多点点,这女人穿了高跟鞋比我高半个头,那身板比我这挂排骨大上两圈,真要有事,指不定谁保护谁。

到了宿舍,张翠琴直接往床上一载,我看了下空空的凉水杯准备去倒点水的,不巧暖壶里也没水,又去烧水,等把水加上去回房一看,张翠琴已经把自己拔的差不多了,正和裤子较劲中,两颗人头大的奶子在我面前晃动着,我眼睛一亮有便宜不占白不占也不回避,直接说到:大姐,我还在的啊,屋里有男人注意点好吧。没想到她直接回了我一句:你算个B男人,除了在老娘腰上背上点点外,你敢做什么啊?就你那小鸡仔样的东西还男人?老娘躺这你都爬不上来,还男人。男人最忌讳什么?不就是被说不是男人么,我把她往后一推坐到她肚子上用力的抓着那两颗大奶说道:老子捏爆你这两个盐水袋,让你看看老子是不是男人。结果这女人力气真不是盖的,一巴掌把我糊了下去骂道:盐水袋你个B,你妈才用盐水袋,老娘这是天生的,说你是小鸡仔就是小鸡仔,女人身子都不会玩,板着两奶子较劲,你妈B的没断奶啊。说着坐起来把仅剩的内裤扒了扔一边去了。下来就是悲剧的开始,什么叫处男?一冲动,我决定不顾一切也要把这疯婆子给草了,不然对不起自己被骂小鸡仔。二秒射,悲剧的处男还没体会到女人的感觉只在洞口磨了两下就漏了,稀里糊涂的就萎了。三痛苦,还没体会到女人的感觉倒是把龟头给磨破了,那种痛苦从生理到心理,岔着腿走了三四天才能把腿并拢。疯女人甚至公开喊我小鸡仔。

一个月后我这悲剧男终于在疯婆子上体会到了女人的滋味,虽然在她强大的攻势下可耻的秒射了,但毕竟品尝到了被女人包容的味道。

最后的结果她并不是我想要的女人,我希望有个温婉的女人成为我的另一半,我也不是她想要的男人,她想要个强壮的男人帮她支撑天空。所以每周两次的肉体交流只是用来满足肉体的需求。我过我的,她过她的。我们成了可以滚床单的朋友,简称炮友。直到十年后的今天我们还是炮友,只是我在江苏她在湖北,一年难得能打上一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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